2008/03/18

包子大王一號店

醒來的時候天似乎比平常灰的多,轟隆隆的聲音難道是打雷嗎?然後雨就嘩啦啦地下了。我醒著,多不想爬起來,怎麼今天才星期二?上班天,還有四天。

工作持續地不大順利。今天端包子上桌的是J太太,一早我就被她搞毛了,五分鐘前老大才跟她說昨天交出來的東西要怎麼改,她竟對我說要不要來討論一下怎麼作?欸,剛剛是妳聾了還是我妄想症?我忍著脾氣把老大說的說一遍,也補充我的想法;結果她這個不要那個不滿意,我繼續壓抑著情緒說,那妳的想法是甚麼,她說我就是沒有想法才問妳。我真的只差沒有拍桌,整個人快要爆炸了。她說那不然等一下先用這樣改然後寄出來給老大看看好了,我說沒有等一下,現在要開週會開完我就要外出了,她說那不然現在去改,我說現在要開週會耶,她說那個很快。

太太,不是快不快的問題呢。這件事應該是在上週五要被完成的事情,星期二早上固定開週會的時間妳跟我說那個很快馬上好,我實在是不能接受。但我卻還是妥協。那位太太真的是沒有任何想法腦子像一張白紙,非要我說這裡這樣那裡那樣,才有辦法做好。週會缺席了,這件事的後續還是有很多細節被老大唸,但總算是過關。

就在我外出回來,想說只要再花三分鐘把手頭上一件小事完成,今天總算可以安然的準時下班的這時候,第二件事爆發了。那是一項基本任務,基本到我在眾多待處理的事項中把這項給完全放手交給她,但就是,照樣。也許是我要求不夠嚴格,也許是我讓她覺得有事我會替她擔,所以她作事總是靠本能靠習慣,只經過手沒經過頭,作出的資料真的是慘不忍睹,馬上討了一頓罵。然後老大問我,妳看了嗎?妳現在打開看,看了妳就知道有多吐血。最後老大氣呼呼的走了,她留下來補救自己的過錯。我好想走,但某人說不可以,說去關心她一下。但很顯然她沒有反省,她也絲毫不覺我對她早上的事情很不滿意,笑嘻嘻的問我,明天早上老大會進辦公室嗎?太太,他就算不進辦公室他也是準時八點半打開電腦,妳以為妳逃的過甚麼?又不是沒在電話裡被罵過。再說甚麼時候開始一切變成用會不會被罵來衡量了?我好氣好想就這樣走掉,瘋了才幫妳背書,但看著她不知道自己在做甚麼的胡作,好幾次我都想說妳先回去吧我來作算了。

某人最討厭我幫他把事情作好,他會非常認真的生氣,說妳可以告訴我怎麼作,這樣我下次才會作。所以我忍著,只說妳覺得這樣那樣作是不是比較好呢。她邊作邊對半夜還要來加班的某人說你快回去睡啦,你這樣我會很愧疚耶。我真無言,這位太太的點是不是完全放錯地方了?

回宿舍的路上沒有延續太太的話題,他知道我氣她氣了一整天,就講些無關的逗我開心。然後我拿衣服出去乾洗,途中雨一度變得非常大,褲管濕到膝蓋。回來馬上把褲子丟去洗,泡水的布鞋也不得不刷洗一下(不然會臭死吧),為了可以開電暖器烘乾布鞋,我把冷氣也一直開著,打了兩百個左右的噴嚏不說,北極的冰河又被我融化了一些吧。

北極熊對不起,我會好好檢討,就算要變成一個百分之百機車的人也只能拼了,是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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